一条鱿鱼鱼 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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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云贞✘顾玄清(2)

  :)  文笔不好,宝贝们请见谅

祝食用愉快哦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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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肆月,正是京城桃花盛开的好月份。


         此花颜色绯丽,明艳动人,自古以来更是有无数名人追捧,言有诗经为证:“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。有蕡其实,其叶蓁蓁。”


    早在几年前,皇帝就下诏令百姓种了许多桃树,每年初春桃花盛开,千万朵淡粉色的娇花竞相开放,清风吹过阵阵花瓣洒落,自当又是一番盛景。


  “阿宁,你之前不是说这次上完香就永远不回京城了吗,那我就陪你看看这繁世美景如何?”男人一袭桃粉梨白的长袍,俊朗的面庞上,满是嬉皮笑脸又略带讨好哄人的语气,眼角下那颗小小的泪痣尤为摄人心魂。


    在他面前走着的女子穿了一身干净的素服,闻言停下脚步缓缓回头,不施粉黛的眼眉美得有些淡漠,衬得她不似凡间中人:“当初我以修缮皇陵为由,大量支出几十万银两北境将领和顾砚山养兵马,如此行径属我不孝不义,扰了父皇母后安息之灵。到如今收尾也是李承临完成的,我若是不在附近亲手供奉香火,更是无法过意。”


  “好阿宁,都过去四年了,那药谷的老头子都要把你体内的余毒清理完了,你还到处乱跑不知爱惜自己身体,真是让人没办法呢。”烟非白佯装叹息,语气倒是狎昵。


    李云贞把幂篱略往下压了压,抬步向雇马车的地方走去。


  “顾老将军大胜,闲人让路!”


    一支军队从人群避让开的中央缓缓行过,高举在风中招展的帅旗,众人脸上皆是喜悦。


    在众人拥簇下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正是顾砚山,跟在他身后不远处骑马的人也就二十多岁,周遭清冷身形修长,他是顾砚山四年前收的义子,今日同大军一朝得胜归来入宫回旨。


    这位年轻的将军武艺了得,面容清俊,近两年是不少京中小姐想嫁的人。


    他骑在高马上,不经意间瞥到远处一抹熟悉的背影,那人戴着一顶幂篱。他刚想细看,只是一眨眼的工夫,那两人已从拐角处消失了。


    他的心,终究是起了波澜。


    ……


    李云贞又毒发了,就在准备离京的时候。


    烟非白顾不上其他,把她抱在怀中运轻功闯入了一家就近的医馆,匆忙交代好后,便返回璇玑阁调之前药谷配成的药方,逐又从医馆折回璇玑阁,找白七交代些有关药谷和李云贞的事情。


    约莫半柱香后,李云贞转醒。


    她躺在卧榻上,看见不远处正在拧毛巾的姑娘,微征一下开口试探问着:“你是……怡安县主?”那人急急跑来拭了拭李云贞的额头,才回了话:“怡安自幼在药罐中泡着,自前几年被师父调养好身子后,便心中暗暗发誓要拜师行医,给那些贫苦百姓治病。”

  

    怡安县主先前看到一位容貌妖冶的男人,匆忙抱着与长公主容貌如出一致的女子来到自家医馆后堂时,惊骇到说不出话,当时情况紧容不得自己多想,只能先压制她体内的毒素。

  

    在对方身体情况稳定下来后,她才慢慢细想。

  

    四年前皇帝大赦天下亲拟长公主封号之后,公主整整几年未曾露脸。

  

    当初长公主和孟丞相逼宫谋反,世人有目共睹。可皇帝只定了丞相的大罪抄家,却并未提及长公主。有人说皇帝是为了遮盖皇家不耻之事,暗中将长公主赐死;还有人说是皇帝重情仁善,念及曾经亲情,不忍赐死长公主,只是将她囚禁起来。

  

    可眼前这人容貌与长公主如出一辙,又一眼认出了自己的身份,实在令人生疑。

  

  “请问您……”县主刚想开口询问,正这时,一道身影闯入,手中还拈了块咬过的糕点道:“你做的点心,是要苦死小爷我么?”

  

    来人一副怒气不消的样子,怡安却啪一声拍在他手上:“姚广琰你爱吃不吃,若不是你天天在祖父那里堵我,我也不愿承你的情。糕点内放了天心草,是主耳清目明的。若无其他事,我这里还要忙呢,没看见有需要我的人还倚着卧榻吗?”

  

    姚广琰咬牙切齿地瞪着怡安县主,被这番说辞气得跳脚。

  

    长公主见状摇头轻笑,没再多作打扰,趁两人说话之际悄悄从后门出去了。

  

    刚来到院中走了不久,李云贞突然却被人从身后轻轻抱住,被环抱住的地方传来微微的滚烫,一抹清冽的甘松香萦绕在她的鼻尖,也令她眸光一暗。

  

    正这时那人开口,声音有些发哑:“公主,属下终于找到您了。”

  

    当初他被送回皇帝身边时,赵子俊扔回一块玉佩,用手推自己时附耳一句:“公主要你着此信物去妙云寺后山下竹林寻顾砚山。”直到见顾老将军时,他才知长公主这几年来一直蛰伏,并且瞒住所有人,而自己的身份早被她得知,只不过没有被拆穿罢了。

  

  “玄清,对不起。”李云贞缓缓转身,抬头与他相望。

  

  “不,是属下弄丢了公主。”顾玄清看着自己面前那张依旧熟悉的容颜,每多说一句,呼吸便窒紧一分。他轻轻地,睁着发红的眼问她:“求您怜惜属下,不要再抛弃属下了,好吗?属下……这里真的好疼好疼,也好想您。”

  

    当初他跟着义父顾砚山初战沙场时候,遭到敌军暗算,箭矢离心口只有不到半寸的距离,他当初一声不吭地挨了过来,却不像今日这般钻心蚀骨的疼。

  

    他还没有找到公主,怎么会离开呢?

  

    成百上千个日日夜夜,他的梦中,总是浮现一双凄凉又温柔的眼。

  他从来都抓不住,也留不下。她离开后,自己的心里早已满园荒芜寸草不生,无人知晓整整四年他是如何熬过来的。

  “求您……怜惜臣子。”

  

    他不知该用什么身份留下对方,却又怕她如当年一样狠心,再次悄无声息离自己而去。

  

    李云贞在他唇边落下轻轻一吻,余着温暖细碎的日光,照得她无比温柔,无声笑着:“真的不怨我吗?”顾玄清红着眼眶微微摇头,仿佛不敢相信她真的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。

  

  “那……玄清,我们回家。”

  

    何其有幸,这漫长人生才过短短的数年,我便已经遇见了你,和你从相识到相知,再从相爱到可以相守。有人倾盖如故,有人白头如新,有人衣锦归故里,有人漏夜赶科场,人间这样好,红尘这样缠绵,谁都不曾想离开。

  

    世间最好,该是与你白头。

  

    风雨潇潇,鸡鸣胶胶,既见君子,云胡不瘳?

    风雨如晦,鸡鸣不已,既见君子,云胡不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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